陆云笙又又又又上热搜了(1/2)
忙忙碌碌过了一个多小时,陆云笙的手被工具刀擦破了好几处,终于在柳晏明先生的指导下完成了一个雕塑。
陆云笙一朵简单的花雕的磕磕绊绊的,好在还是完成了。
“ 我可能真的是有点笨 ”陆云笙挠了挠头 ,低头道,“ 连最简单的一朵花都雕不好,真的是在您面前献丑了。 ”
柳晏明拿过陆云笙雕好的花看了看,点头道:“第一次雕,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挺不错了,有慧根。”
结束雕刻已经晚上十点了,柳晏明恋恋不舍的把陆云笙送走。陆云笙看着眼前这个老人,内心一阵温暖,就好像那个人还在似的。
孤儿院的老院长,在陆云笙走了两年后突发脑溢血抢救不及时,人没了。
陆云笙到了陆家后时常对着天空发呆,陆建明看着这个儿子,内心既是欢喜又是愁。
陆云笙总是把别人的感受摆在第一位,即使自己并不愿意做某件事,但只要别人向他开口他就会想尽办法替别人做到。
陆建明看得出来,陆云笙是想老院长了,每两个月便抽两天时间带他回孤儿院看看老院长。
有一次,陆建明工作太忙了没空休假,等到得了空带陆云笙到了孤儿院,院长办公室里的人却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。
对方听说是来看老院长的,便问来人是不是一个之前名字叫徐生的孩子。
见来人点头后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,说道:“老院长两个月前的一个深夜里突发脑溢血,他一个人住,没人发现。等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,请节哀。临走前他交代过了,一定要把这个信封交给一个曾经名字叫徐生的孩子。”
陆云笙接过信封,狠狠攥在手里,眼里强忍着泪水,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一颗。
在陆建明的陪伴下,去墓园替老院长扫了墓。看着面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,陆云笙再也撑不住放声大哭。
回程的火车上,陆云笙打开信封,里面是厚厚一沓信纸。老院长遒劲有力的字迹,一笔一划都在诉说着对陆云笙的思念和期望。
陆云笙一封一封的看着老院长留给自己的信,脑子里都是和老院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每封信时间间隔都不长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,每一封信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都是对陆云笙的关心。
看到最后一封信时,陆云笙的眼泪再一次决堤而下。趴在陆建明怀里无声流泪,陆建明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老院长的感情之浓烈,便只拍着陆云笙的肩膀,给予他无声的安慰。
只见信纸上写着短短几行字,
“生:
为何这个月你还没有来看我,这几日我感觉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,不知道还有几天能让我活。我不怕死,却唯独放心不下你。我只愿生儿你在京城陆家能过的开心,愉悦,比外别无他求。此后一别,再见不易,望吾子徐生日后珍重,平安顺遂。
院长”
许是处在山头的缘故,冬日的庄园,寒风格外凛冽。提着保温桶往回走的陆云笙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,上面还留了些许何昶的气息。
好像这个冬天也不是特别冷,起码自己还有家人,还有朋友,还有何昶。
回到宿舍,于煜不知道去哪儿了,还没有回来。
陆云笙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看着和何昶的聊天界面,上一次消息回复还是昨天。内心一阵莫名的情绪翻涌着,平静了一会儿,陆云笙在心里安慰自己道:“没事,他就是在忙吧,后天应该回来参加录制吧”翻了个身面朝白墙“一定会来,他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。”
就这么安慰着自己,最终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,哐啷一声响将刚醒的陆云笙下了一个激灵。
坐起来往床下看去,只见于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陆云笙连忙下床,扶起地上的于煜把他平摆在床上,冲天的酒气熏的陆云笙眼里一酸,差一点就哭出来了。
强忍着泪水帮于煜把外套脱掉,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彻底刺痛了陆云笙的双眼,于煜这是怎么了,怎么会带这么多伤回来。
躺在床上的于煜眼神空洞,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背过身不再面对陆云笙的目光。
陆云笙看着不想言语的于煜,进卫生间接了盆温水,帮他擦干净手脸,把被子盖严实后,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出门了。
临出门前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于煜,还是拿过桌上的纸笔,写了一句“房间内有人在休息,勿扰,谢谢。”贴在门上后就径直去了庄园的厨房。
兜里的手机嗡嗡的振动,拿出了一看,果然是柳晏明先生这个老顽童。
滑动接听键,还未来得及说话,手机里便传来柳晏明先生爽朗的笑声:“哈哈哈哈,小陆你不会还没起来吧。”
听着这么爽朗的笑声,笑容陆云笙不自觉的嘴角上扬,昨天临走前柳晏明先生再三强调明天陆云笙要给他带饭来,不然自己就不教他木雕了。
无奈笑道:“起来啦,我在去厨房的路上,一会儿见。”
庄园每天都会采买新鲜的食材,陆云笙胃不好,何昶打过招呼,陆云笙的饭不用和大家一起做,他们自己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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