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（1/2）

虽然还有许多不情愿。可是欲望过后理智渐渐占据上风，便也在修玉的再三劝说下借坡下驴，满腹心事的走上回家路。

……

到家时夜色已深，刘爽已经睡下。纪科不欲惊扰到她，轻手轻脚的洗漱完，进入客房独自睡去。

清晨闹钟声响，刘爽匆匆起床。听到动静，纪科也醒了。在床上赖了片刻，便也爬起床。趁刘爽洗漱的时间简单做了点早饭摆上餐桌。纪科洗漱时，突听房门响动。匆匆收拾完出来一看，刘爽已不在家中。看着桌上纹丝未动的早餐，摔盘子的冲动油然而生。

毕竟昨夜行为不轨，愧疚于心。纪科压下怒火，拨通刘爽的电话，尽量平静着说话。“你上班走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怎么不吃点东西？我都弄好了。”

“早上要开个会。赶时间。来不及吃了。你自己吃吧。”刘爽的声音平稳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
纪科沉默着，不知怎么继续。

手机里再听不到纪科的声音，刘爽问：“还有事吗？没有我挂了。”

“你不想问问我昨晚去哪了吗？”刘爽淡漠的态度让纪科暗生不满。

“你是成年人了，有你的自由。我管的着吗。”刘爽的语气依旧不冷不热。

“好吧。没事了。再见。”纪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。心里的愧疚不翼而飞，只剩下怨愤。

刘爽知道这样不对。可是心里气苦，又恼纪科昨晚不顾而去，半夜三更方回。心里堵着一口气难以释怀。更怕心肠一软，纪科顺竿爬上来，再难狠下心来拒绝他。便也依旧冷漠处之。

……

忙了一天工作，情绪得以释放。纪科细思之下，还是觉得放不下刘爽。便又耐着性子打电话，想安排些浪漫约会，与刘爽重燃热情。可是得到的又是刘爽冷漠的拒绝。当时纪科就火了，在电话里大声质问刘爽，希望明白这种冷漠何来。可是刘爽只答了句‘不想吵架。忙着呢。’就挂了电话。

纪科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，渐生恶念。下了班不回家，直接去了修玉那里。

见纪科这么快又来，修玉暗中欢喜，又有几分惊讶。“你来了。怎么不回家？”

“到你这儿蹭点儿饭吃。欢迎吗？”昨晚一夜风流，纪科再面对修玉时随意了许多。说着话就抱住她轻薄起来。

修玉淡然一笑。“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欢迎你了。早知道你这么贪吃，昨晚就不给你了。”

纪科笑着说：“如今后悔已晚了。让我尝到甜头，想再疏远我可就不容易了。”说着手已伸到修玉衣内乱摸。

“快放开我啦。哪有大白天就乱来的。”

“有什么不可以。我偏就喜欢白天。”

“瞧你猴急的。好歹等我把窗帘拉上。小心外边看见。”

修玉所说不可不妨。纪科嬉笑着放开她。“分头行动。我去卧室，你负责客厅。”迅速拉好卧室的窗帘，再到客厅时，修玉也搞好了。阳光受到遮挡，使得房间里的光线暗淡了几分。昏暗中的世界披上层朦胧的美感，更释放了纵情不羁的胆量。拉修玉坐到沙发上，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肆意玩弄。

修玉欲拒还迎，屈意满足纪科。“瞧你猴急的。哪像有老婆的人。简直就是个老光棍。”…“好了吧？我还要做饭去呢。”

“急什么。还早呢。我这会儿不想吃饭，只想吃你。”

…“你来真的呀？”

“都箭在弦上了。还假得了吗？”

“那到卧室去吧。这儿不舒服。”

“好。”纪科抱起修玉直奔卧室。

…“等一下。我取个东西。”

“什么东西非得现在取？”

“套套。”

纪科一呆，暂且放开修玉。

修玉扭身从床头柜里取了一个出来。

“你这儿怎么有这东西？”

“今天下午买的。就怕你什么时候来又想要。没想到立刻用上了。”

纪科讪笑，也微微担心起来。“昨晚不会有了吧？”

“昨天还在安全期呢。应该不会。”

纪科心中稍安。又轻薄起来。“你不想给我生一个？”

“现在这样我已经够为难的了。再生个孩子怎么办啊？”

修玉说的是实情。纪科的玩笑也不好再开下去。偷偷腥已经让纪科忐忑，再整出个孩子，真就难以收场了。

……

“我去做饭吧。”纪科拉着修玉的手说。

“你会做？”

“多大点事？你也太小瞧我了。好歹也下过几年厨房了。”

“听口气，你经常在家给媳妇做饭？”

“那倒没有。我们本来在家吃饭就少。一般都是谁回家早就谁做饭。”

“那今天这么早，怎么不回家伺候媳妇？”

一提这事，纪科又有点来气。“别提了。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，天天给我摆脸色。摆就摆吧。谁让是我媳妇呢。可是总得有点由头吧。我都低声下气的了，还冷着脸一句解释都没有！我这是招谁了？”

“你啊，看开点吧。女人有时候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脾气。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。你是个男人，大度一点。忍一段时间，等过了这阵儿就好了。”

纪科心有所感，可是这会儿却无心细想。“玉，就别提她了。到你这儿就是想放松心情的。老说这些弄的人心烦。”

“好。不说就不说。想吃什么？我给你弄去。”

“还是我去吧。刚完事儿。你休息会儿。”

“都是你在使劲。我有什么累的。你就歇着吧。”

“这不是心疼你吗。要不，咱们一起做。我给你打下手。反正一个人也没意思。”

……

星期六一早，刘爽借口加班，偷偷去了医院。带着满心委屈、伤感、不舍、愧疚的趟在手术台上。打了麻药，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过了一会儿，就渐渐清醒。身边的护士告诉她手术做完了。

顿时，刘爽心里充满苦涩。就这么没了！

休息了一会儿，感觉精力恢复，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。刘爽脸色灰败，虚弱的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出手术室。

……

姐姐家的闺女前晚生了个大胖小子。施桂兰心里也替姐姐高兴。今儿一早就出门买了些东西赶到医院。现在这医院，规模不亚于超级百货公司，繁忙程度不亚于菜市场。一进去，立刻找不着东南西北。施桂兰一路询问着寻向妇产科病房。

突然，一个人影出现在施桂兰视线里。

“双双！真是你。你怎么在这儿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？”施桂兰惊讶又担心的问。

‘天哪！’刘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。“妈。”刘爽颤巍巍的叫了一声。怎么偏偏怕什么来什么！刘爽虚弱的身体状况似也让脑袋变的迟钝，一时不知如何应对。

施桂兰看看刘爽，又看看护士，担心愈浓。“哪儿不舒服？纪科呢？怎么没陪你来？”

“她打胎你们家怎么也没个人陪着？”护士好心的抱怨一句。“现在没什么事了。人交给你。让她多注意休息就行了。”

犹如晴天霹雳，刘爽、施桂兰都呆了。

一会儿，施桂兰扶着刘爽的胳膊急切的问：“双双，怎么回事？护士怎么说打胎啊？”

“妈，我们坐下说吧。”刘爽虚弱的说。同时心思飞转，暗思对策。

“噢。”施桂兰忙扶刘爽到旁边椅上坐下。再看看刘爽的脸色，担心的同时也暗怪自己急糊涂了。“双双，要不要紧？纪科人呢？没陪你来吗？”

‘怎么解释呢？’刘爽心里急的直冒汗。“妈，你别着急。我没事。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纪科…纪科今天加班，没让他来。”

“噢。那刚才护士说的…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