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3章 撇清关系（1/2）

老天总像个孩子，喜欢玩着捉弄人的游戏，喜欢安静的欣赏他们惨败的样子，喜欢看他们无可奈何或痛哭流涕的样子。软弱的人喜欢安于现状，常常顺从于上天的安排，就算受伤也不会挣扎。而强大的人会选择和他做游戏，喜欢自主的操控游戏规则，就算输了也是微笑着的。

应宸是后者，他不甘于屈从命运，不甘于屈从它的操控者。那么多年来，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抵抗，以为可以逃掉那个人的掌控，却如何都想不到，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无法拒绝。

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，依稀记得第一次把她抱在怀里的那天，也是这样的天气。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，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，那时，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心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？只差一点，就和她一样，彻底沦陷在这场游戏里。

“应宸？”

萧菡从桌子上抬起头，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臂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声音绵软无力。

“对不起，我睡着了……”

她看着站在窗边的他，双颊因为歉意而泛着红。

应该，耽误了他很多时间吧……

应宸转过身，黑眸定格在她身上，经过了那么多的折磨，她真的瘦了太多，内心脆弱的不堪一击。他不确定，如果下一次再见到她，他还能不能够做到狠下心推开她。

看着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，萧菡恍若回到了过去。是的，那是属于她的他应该有的眼神。应宸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，那是她一直以来的幸运。

原来，他一直都没有变啊……

“对不起，小菡。”

说什么？

分不清梦境和现实，萧菡的目光对视着他，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。他……居然在向她道歉吗？他终于……不再那么生疏的叫她了吗？

可是为什么？心里会难过呢？

像是应验了她的猜测，应宸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，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，萧菡低下头，腿下意识往身后挪去。她不想这样，真的不想……

“我一直都在困惑，为什么分开那么久了，你的出现却还会影响我。其实，是因为我还欠你一个对不起。”

他像是吐露心声一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，萧菡的眼睛开始酸涩，眼眶发热。她把手紧紧缩在袖筒里，拼命地掐着手心，却好像没了知觉一般，丝毫不觉得疼痛。

从今天开始，也许……

他再也不会为了她做任何事情了。

再也不会了。

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，就像缺了一个角，没有撕心裂肺疼痛，却有难以忍受的失落。痛？早就痛过了，如果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，那么它还有什么痛的余地？

“忘了我吧！小菡。”

他的声音很无奈，但同时也很决绝。萧菡抬起头看着他严肃的表情，这一次，她没有哭，也没有闹，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他，然后，后退一步……再后退一步。

保持了一个合适的距离。

“应先生，我想你会错意了，你无需向我道歉。”

心里那么冰冷，就好像被冰冻了起来，她的态度那么郑重，甚至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。人在伤害别人的同时，其实也在自伤。

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