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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聚饭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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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老头,还专门告诉别人这里是人住的地方。”卫蹬用马鞭指了指这匾额也笑道。

轻扣门环,一老人缓缓打开了门,说明故人拜访来意,老人说我们走错门了,主人家姓王,到四川旅居去了,府中除了下人和管家没别人了。

“老人家,麻烦您再去跟管家说一声,就说故人奉了上司的指令,到他常居的山中竹舍抄家,找不见他人,专程赶来这里抄家来了,大队人马在巷口等着呢。”卫蹬站在下首,把酒和鸭子背到身后,听见我这么说,笑呵呵地看着。

“抄家?”老人疑惑道,但见我二人如此高兴,面目轻松的样子,又不像是来抄家的一副嘴脸。

“他等着抄家的时候抄出点东西好捞上一笔,所以这么高兴。”我见卫蹬笑得几乎当面拆穿了我的话,便如此说道。

“现如今抄家的人都这么有礼了?还事先通报一声,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捞好处的事儿,摆到明面上说出来?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。”老人摇了摇头,显得更加疑惑了。

“老人家,您有所不知,历朝历代的官府这是这么明目张胆的。”我玩笑道。

“老朽真是长了见识,您二位稍后,若是要抄家,也得让里头知道不是。”老人说着,也不关门,蹒跚着脚步进去了。

过不多时,老人引着公孙大人来到门口,说道:“老爷,就是这二位,说是要抄家。”原来他就是管家。

公孙大人笑道:“二位真是神通广大,我用这金蝉脱壳之计,您二位还能找到这儿?管家,奉茶,这两位就是来抄家的,哈哈。”说着便将我二人往里引。

“晌午了,不请我们用个饭?”卫蹬问道。

“厨房刚把饭都做好了,不值当再去开火添菜,二位一起凑合吃点?”公孙大人说道,“都别客气。”

“您都不客气,我们当然也不能跟您客气,吃点。”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。

进了正堂,偏室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食,有一盆米饭,还有青菜炒蒜苗、酱炒花菜、辣酱、馒头、蛋花汤等等。

“公孙老兄,莫不是提前知道我等要来,故意弄这清汤寡水的应付我们吧,你可太抠门了。”

“我要知道您二位来,我通知管家上酱肘子了。”公孙大人招呼我们上桌,“卫将军,您手里提的酒和鸭子送我的吧?!来吧,自己人瞎客气啥。”

公孙大人说着便伸手接过,说道:“上桌上桌,造!”可桌旁就摆了一只凳子。

于是他回过头喊了声刚才那管家:“老陶,上凳,不能让两位站着吃啊,外头吆喝一声让小子去,你歇着去吧。”

老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,退了出去,又进来两人搬来凳子,我二人坐定,公孙大人便掰了块馒头,在辣酱里蘸了蘸,塞进嘴里,看我二人还没动筷,说道:“整啊。”我二人也不再客套,就着辣酱和菜吃了起来,卫蹬还撕了条鸭腿,抹上了酱,只不过提前把辣酱往自己的碟子里盛了一些,大概是有洁癖,怕一会儿公孙大人的口水沾里头。

我们边吃边聊,几口饭下肚,才开始了正题。

“怎么想起来看我这平头百姓了?”公孙大人也尝了块烧鸭,不禁赞道味道不错,像是多久没沾荤腥了一样。

“您现在是百姓不假,不过您的头可不平,平头百姓能随意进出宁国公府?”我自饮了一杯酒,然后说道。

宁国公那天出了皇城,还没到府中,中途便先去了一家浴堂,这位前京兆府尹前后脚也跟了进去,二人一直泡到晚上才出来,然后各自回府。

听我们这么说,公孙大人却并不惊讶,一边大快朵颐,一边问我们道:“我是宁国公的人,这不假,没有个后台,你们以为我是怎么在京兆府尹位置上坐稳这些年的,不过,你们连宁国公也怀疑上了?”

卫蹬端起酒杯和他碰了杯酒:“干!老哥,不是怀疑,也不是套你的话,而是这案子牵涉过多,任何与此相关人员的消息我们都要有所掌握,不然哪天你们睡在自己家里脑袋搬了家我们都不知道,再说案子确实和宁国公脱不了干系,说实话,他老人家现在没蹲大狱我都觉着不正常。”

公孙大人呵呵笑着,说道:“这倒是句实话,本来我脑袋在脖子上挺安稳的,你们这一来···”

“不安稳了?”卫蹬擦了擦嘴接话道。

“更安稳了!”公孙大人说着,又是一杯酒下肚。

“此话怎讲?”我问道。

“你想啊,但凡是有人要做杀人灭口的勾当,什么叫灭口?顾名思义,灭了别人的口防止别人说出不妥当的话来,那叫灭口。”公孙大人咽了咽嘴里的食物,用沾满油光的嘴继续说道,“现在我把不妥当的话说给你们听了,还灭什么口,咱仨马上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我这大嘴巴的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才是我一直以来安然无恙的缘由所在。”看来这鸭子很合他的口味,不过这话更合他的口味,我常听人说,京城里头,但凡有什么事情,只要让京兆府尹知道了,就相当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,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单纯的传闲话,现在看来原是保命之道。

我接茬说道:“老兄看得通透,这叫一箭双雕,您跟我们聊了,您安全了,得,谁要再想灭口,那不是得灭我们的口,我们头铁不怕,死了拉倒,无所谓,玩儿的就是惊险。”

“干!说得好啊侯爷。”卫蹬附和道:“我们玩儿的就是刺激,再者说了,我们就怕没人来灭我们的口,没人来灭口,都跟王八似的不动弹,我们抓谁去。”

“哈哈哈哈,我没看错人,二位爷豪气。”公孙大人说道,“其实,也没什么,是国公他老人家出事之前,跟我打了招呼,说侯爷您是个人才,是朝中难得还干净的人,让我找个机会,把您带到坑里去,原意是把您保护起来,不趟这浑水。”

公孙大人话还没说完,卫蹬就拍案而起,一把夺过去他手里正在倒酒的酒壶:“啥?!是你设的计坑害的侯爷?”

“你别一惊一乍的,公孙老兄要想害我们,饭菜里就给咱下药了。”我拦着卫蹬,把酒壶拿过来,递了过去。

“瞅你这暴脾气,你幸亏不是跟老夫干,跟老夫干没你好果子吃,早晚把你这臭脾气给你扳正过来。”公孙大人不管卫蹬对他翻着的白眼,继续对我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老夫设的计,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,说实话,我到现在都不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手,但当时眼看已经案发了,其实就是顺手推舟借此事找个由头,让你从这桩案子里抽身,用暂时的罪名把你保护起来,我这下手轻了不是,重了也不是,先给你栽个赃,然后再帮你洗罪,原承想经过这事儿圣上就会闲置你,没想到,嗨,还是下手轻了。”

“不,是你忽悠我们呢?”卫蹬奇怪道,“宁国公那会儿正被看管着呢,你上哪儿能见着他?还向他请示,宫里有你们家亲戚?”

公孙大人用不耐烦的眼神瞟了卫蹬一眼,然后拿着手里啃剩的骨头点着卫蹬说道:“你小子也是个棒槌,这是提前商量好的,他老人家提前跟老夫交代的,明白吗?”

“问题是,李准是谁杀的,宁国公在对付谁?你们在对付谁?”我知道,不管是公孙大人也好,还是宁国公也好,他们说的话始终也只能听一半儿信一半儿,这个坐在我面前的看似漫不经心神经大条的人,说不定就是我们真正的敌人,可对于这样的官场老手,我实在分不清楚他的脸上挂着的就是他心里所想的,还是在欲盖弥彰演戏给我们看的。

公孙大人一边儿看着卫蹬,一边儿拿手里的鸭骨头点着我说道:“你看看人家,这才是问到了点上,看看你。”

卫蹬说道:“你把手里骨头放下,别指指点点的。”

然后公孙大人对我说道:“你问到了点上了,可就是这个点,老夫不知道。”说完又大快朵颐起来。

“不知道还是不愿直言相告?”卫蹬追问道。

“老夫向来只做好手头的事儿,其余的一概不问,而且老夫做官有三不做。”说着,他伸出了三根油乎乎的手指。

“倒要请教。”我说道。

“不打听,不犯法,不借钱。”他回道。

卫蹬还想问,我打断他,说道:“别问了,吃饭,你没瞅见公孙大人属倔驴的,你再问能问出啥来,吃饭!”

“哎,说对了,第一老夫确实不知,第二知道了也不说,老夫现在是平头百姓,无官一身轻。”公孙大人笑道。

“干!那你刚才说的那些有什么用?”卫蹬忍不住又问道。

“要不你怎么当不上侯爷呢,我说的话能让你们少走弯路,年轻人,别瞄错了靶子,至于听不听那是你们的事儿。”公孙大人说道。

“公孙兄,不是我毁你啊,你们要真是坦坦荡荡,有什么不能蹚直了说,遮遮掩掩的,除非你们连圣上也信不过。”卫蹬说道。

公孙大人又伸出三根手指,说道:“激将法对我没用,第一,很多事情宁国公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;第二,哪儿有什么好人坏人,谁是好人,谁是坏人;第三,你还蹚直了说,朝廷上的事儿有蹚直了说的吗?”

我又问道:“老兄,李准死了,就死在你跟前,但你好像不在意这个事儿,那可是你的老下属啊。”

他说道:“我是他上司,不是他爹,有些事儿该我管儿,有些事儿我在意也没用。”

看他又摆出这么要死不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卫蹬的火气又上来了,冲外头喊着:“上点辣酱!吃完了!”

再次见到宁国公,不是在他的府中,而是在他回府路上那个澡堂子里,是我特意约的,这个在宦海沉浮了多年的老人,头发已经几乎全白了,但精神头看上去还不错,与一般蹲过大狱又出狱后一副洗心革面的官员不同,宁国公看上去整个人比之前更好了,如果说上次在宫中见到的宁国公是一副讳莫如深的国公派头的话,此时的宁国公颇像山野邻家的老叟,精神烁烁,甚至有一副只有在闲云野鹤之人身上才能见到的淡然纯朴,看上去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。

我见到宁国公第一句话便是:“看来您这牢没白蹲,能延年益寿。”

宁国公斜靠在浴桶里,闭目养神,说道:“见过公孙了?”

“您倒是什么都知道。”我说道。

宁国公像是睡着了一样,良久才说道:“否则不会在这里见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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